fia讲条件,但叛徒一律要杀光。
”
“是。
”
“对了。
”他又补了一句,“传下去,以后在赌场遇上——”
他把我抱了起来,在手里掂了掂,“任何梵天成员都不准赢她。
”
“是。
”
“等一下,我不要!你给我撤回那句话!”
这个命令毫无疑问是在侮辱我,把我说的跟个弱智似的,我并非场场都输。
“首领的命令一旦出口,就无法撤回了。
”
“可恶的万次郎,你看不起谁呢?”
当事人不理睬我,将我扔在了机车的后座。
不远处的冷库已经被中也和伊万打塌了。
梵天总部的大部分建筑也都遭殃了。
“有够乱的。
”mikey居然笑了起来,他开着巴布载着我,在一片枪林弹雨的废墟中穿行。
“我们要去哪里?”我问他。
“津轻。
”他说,“去你出生的地方。
”
骑机车去津轻?
“你怎么不上天呢?”我卡住了mikey的喉咙,“而且谁告诉你我出生在津轻了?”
“三途说的。
”
“小道消息!”
“他收集了你的大部分资料。
”mikey一本正经地说,“另外,我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变的了。
”
我竖起了耳朵。
看不出来三途还挺有能力。
mikey故意停顿了很久,才告诉我答案:“你是鲷鱼烧变的。
”
糊弄鬼啊!
我用力拉扯他的头发:“你才是鲷鱼烧变的!”
“住手,拽秃了就不俊俏了!”
“你都要自杀了还在乎俊不俊俏?”
“我要美美的死。
”
“……”美美的死,槽多无口。
他坚持胡说八道:“你就是一只鲷鱼烧精。
”
我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