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漂,时间上缩短了许多。
金发的mikey,比白发的mikey显得朝气许多。
“给他画个淡妆,遮一遮黑眼圈。
”我指挥托尼老师。
“要加钱。
”
“没问题。
”反正信用卡已经刷爆了。
我苦中作乐地想,我还挺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
莫非我的本体是一只破罐子?
费佳说我是非生命体,那便是物品成精。
费佳保佑,千万不要是马桶垃圾桶那些东西。
mikey全程很配合,与谢野给的镇定.剂功不可没。
一个风华绝代的不良少年出现在了镜中。
连他本人都震惊了,回过神后问我:“现在去哪里?”
“去你家,换衣服。
”我朝他抬抬下巴,“有特攻服吧。
”
“我不记得回家的路了。
”
“……”
“但是,”话锋一转,“如果你请我吃鲷鱼烧,说不定我会想起来。
”
“行吧,那玩意也不贵。
”一个个都讨价还价。
我给mikey买了鲷鱼烧,作为交换,他带我去了他的家。
准确的说,是老家,一栋废弃的老宅。
庭院里的草没过了我的小腿,我一脚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只青蛙。
青蛙鼓起腮帮子瞪我。
“哎呀,真不好意思,没看到你。
”
“这里杂草真多啊。
”我对mikey说。
mikey平静道:“没人住的院子都这样,很快就会长满杂草。
”
“……”
没有由来的,我想起了我的院子。
在我离家出走两年回来时,院子里几乎没有杂草。
离婚后我又有大半年没回那里,一回去,院子里还是干干净净,只有太宰的那棵葡萄在歪歪扭扭地生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