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叶忽然身形一顿,微笑的表情跟着抖了抖。
爱伦坡敏锐发现了她的异常转过身:“怎么了?”
桐叶一手拿着香槟一手抱着卡尔,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做别的事。
此刻她笑容虚假地将卡尔递给了爱伦坡,撩起了一点裙摆看了看脚腕处才将裙摆又放了下来。
“没什么,”桐叶笑容依旧,“可能是花园的地精不太开心,在咬我的脚腕呢。
”
“大概是需要修理了。
”
小浣熊从爱伦坡的手中跳上了他的肩膀围在颈边。
爱伦坡将桐叶的话解读为她被藤草挂住了脚踝,下意识伸出手想扶她,却又在下一秒后知后觉地踟蹰了起来,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了一半的位置。
桐叶余光扫了他一眼,顺手将香槟递了过去:“谢谢。
”
她双手提起裙摆,步伐轻松地朝花园入口走了过去。
爱伦坡松了口气,接过她手中的香槟,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回到了宴会会场。
家境殷实的爱伦坡对宴会会场并不陌生,他只是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于是下意识依赖着每次邀请他来到宴会的那名朋友。
现在有桐叶陪着自己坐在角落说话,爱伦坡不再因为身处宴会而紧张,渐渐在聊天中变得放松了许多。
这名陌生的小姐之前自称的‘浅薄了解’实在过于谦虚,她读过许多自己的小说和诗作,甚至还包括少年时写下的并不成熟的作品。
说起他以前写过的诗作时,爱伦坡原本骄傲自信的表情变得有些赧然:“吾辈一直为这几篇诗作有所缺憾而惋惜……小姐谬赞了。
”
桐叶rua着在腿上翻肚皮的卡尔:“坡先生不需要为早年作品的不完美而失意,在您那个年龄,您能刊登出这样的诗作就已经比这世上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优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