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兰德摇摇头。
“或许就是因为有泰拳在中间,他们两个的关系才会这样好啊。
见到一个陌生人,和见到自己兄弟的朋友,还是有区别的吧?”
队员问。
“你要拿这个问我,就是问错人了。
我是生育工厂出来的孤儿。
工作就要还债。
从出生到死都是基金会的人,甚至是财产。
”
不知道什么兄弟,什么朋友的。
安兰德摇了摇头。
“那或许就是因为你不能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才会误会。
或许他们挺正常的。
”
队员想了想说。
“我可不觉得他们正常。
更何况他们究竟哪里正常?”
安兰德摇头。
“正常的情况有很多种,总不能因为你没见过就等于不正常吧。
也许他们就是感情太好。
感情好到一定程度,表现出来都差不多。
”
队员说。
“第一次见面就感情好到这个程度,是吗?”
安兰德问。
“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更何况,他们也不见得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只是在你面前好像是第一次见面。
有些人不就是这样喜欢礼貌吗?”
队员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我还是不相信。
”
安兰德想了想,摇头说。
“你相不相信他们都是这样,难道还能做什么?”
队员笑了笑。
“李青山已经说了要加入基金会,我也确实打算把他吸纳进基金会。
进了基金会,我就是他前辈。
说不准还是上级。
他能不听我的?”
安兰德问。
“他又不是不可以辞职。
基金会从来没说进来的人不可以走啊。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把他们两个逼急了,说不定受伤的是你。
”
队员摇了摇头。
“他当然可以辞职,但我相信他是不会辞职的,因为他很在乎泰拳。
泰拳可是和他一起的时候,当着他的面倒下去的。
能不在乎吗?”
安兰德问。
“这倒也是。
不过这不能成为你欺压下属的理由。
”
队员点头。
“什么叫欺压下属?我还没干什么呢。
”
安兰德抗议说。
“现在没干什么,又不代表以后不干。
”
队员摊开手。
“我以后也不会干那种事的,我最多只是多关注他们一下罢了。
偶尔想办法把他们拆开,问一问具体的情况。
这也过分吗?”
安兰德问。
“这当然不过分,但真到了那时候,你能不能像你说的一样做,可就不一定了。
”
队员笑着回答。
“你盼我点好吧你。
”
安兰德摇了摇头,用手指头戳他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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