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洪流，瞬间失去了宣泄的出口，变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烦躁。
“慕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胸口一片狼藉的水光和那根昂扬的鸡巴。
“专心点。
”
慕唯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系统面板的“任务失败”在脑海里反复游荡。
羞耻、挫败、委屈淹没了她。
明明那么努力了，明明他的鸡巴都硬成那样了……为什么就是不肯哼一声？30秒，就30秒！
她越想越难过，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砸在她沾满润滑液和粘液的胸口。
她甚至忘了继续动作，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着低低的抽泣声在寂静的阅览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了？”
头顶传来向楚绫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但似乎比刚才多了一丝困惑。
他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和滴落的泪水，那根被她照顾得精神抖擞的鸡巴还直挺挺的杵在两人之间，场面一时极其诡异。
慕唯正沉浸在任务失败和巨大羞耻感带来的悲伤中，听到他这仿佛事不关己的问话，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了上来。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瞪着他，也顾不上什么校花仪态、任务攻略了，只想把心里的憋屈发泄出来。
“怎么了？！”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自认为凶巴巴的质问。
“你说怎么了！我都……我都这样了！你倒是……倒是给点反应啊！木头！石头！性冷淡！”
吼完最后一个词，慕唯自己都懵了。
天啊！她刚才说了什么？！她居然骂了向楚绫？！还是用“性冷淡”这种词？！
她吓得立刻缩回脖子，像只受惊的鹌鹑，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回去，眼泪流的更凶了，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只发出压抑的抽泣。
然而，预想中的冰冷斥责并未降临。
向楚绫那双平淡的眼眸，此刻清晰映着她泪眼婆娑，又怒又怕的模样。
她自以为的“凶悍”，落在他眼里，更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炸着毛却毫无威慑力，反而有种奇异的生动。
那滚落的泪珠，沾湿的睫毛，还有那因为激动而泛着水光的红唇，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他头顶那个几乎纹丝不动的好感度数字，极其罕见的跳动了一下：【3】→【6】。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并非带着惩罚意味，而是略显生硬的拂过她的脸颊，用指腹擦去她滚烫的泪珠。
动作带着上位者的疏离，语气却难得放软了一丝丝，低沉而平板：“别哭了。
”
这已经是他能表达出最大限度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