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情感的动物,她们冲动起来,什么国家社稷,都可以放在一旁。
”
“你也是?”
苏一一很严肃地回答:“是的,我没有那么高远的志向,我壮大自己实力的目的,不过是想保护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而已。
至于国家兴亡……”
刘孟海瞪视着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话也是你说的。
”
“话当然是没有错的,但现在所谓的国家,不过是一姓一家而已。
”苏一一耸了耸肩。
“你的意思是……”不仅是刘孟海,连刘伯韬都忍不住开口问。
“我理想中的国家,现在是没可能实现的,民主性太强,不提也罢。
对我来说,能够让自己和自己所重视的人过上好日子,舒舒心心一辈子就行了,才不会去管谁坐那张椅子,谁统治这片土地呢”苏一一可没有穿越前辈们的雄心壮志,把这个时代改造成为民主的时代。
“你……”两兄弟难得这么默契,异口同声地想要口诛笔伐,却只是双双说了一个字,便无以为继。
“好啦好啦,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苏一一满不在乎地笑,“走吧,我们随便逛逛。
”
“不去一一制药吗?”
“反正交给陆玮了,让他去费心。
”
“你真信得过他啊?”刘孟海觉得有必要提醒她,陆玮跟他们,可未必就是一条心。
“利益面前人人平等,再说我们的账房实施的是轮换制,如果要做手脚的话,也不那么容易。
”苏一一对自己借鉴过来的现代管理制度,还是相当自信的。
“尚小姐”
苏一一苦恼地皱起了眉头,逛个街都会被抓包啊转过身,一个红衣女郎提着裙摆刚急行了两步,又急忙吐了吐舌头,又踩起了小碎步。
明明不过五十米的距离,可是她走起来虽是袅袅婷婷,未免太费时间了点儿。
“陆小姐,你也逛街?”苏一一只能站定,和来者说着没有什么太多营养的话。
这位眉目宛然如画的姑娘,正是陆玮的堂妹陆嫣然,今年也才刚刚及笄。
“是啊,好容易今天教引嬷嬷病了,才能得了半天的闲工夫。
”陆嫣然可怜兮兮地扯着她的袖子,又奇道,“难道你的嬷嬷也病了?”
苏一一当然不能告诉她,自己天天都这么闲。
自从换了陈嬷嬷,大家各安其事,不过是门口遇见就点头见个礼,如此而已。
“嗯,大概是流行性感冒吧。
”
“什么感冒?”
“哦,就是风寒。
”苏一一纠正自己的用词。
“那……什么叫流行……”
“就是一病就一大片儿的。
”
“明白了。
”陆嫣然受教地点头,“尚小姐,难怪人家都说你是才女,说话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儿呢”
苏一一暗想,这些流行用语,跟才女不才女可不相干。
不过,她和陆嫣然没有什么交情,纯属陆玮多事,顺带着介绍了一回,才让养在深闺的陆嫣然把她当成了手帕交的好姐妹。
“陆小姐,你买你的东西,不用管我。
”
“我也不知道要买些什么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