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生活重心。
沈初宜这样说,可能怕萧元宸更难过,于是就道:“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为了陛下也说不定。
”
萧元宸:“……”
萧元宸无奈地叹了口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跟沈初宜真的是一路人。
沈初宜说的这些事,讲的这些话,甚至许多她没有明言的话语,萧元宸都清楚。
从他被父皇选为太子的那一日起,父皇就同他促膝长谈过。
这些话,父皇也都教导给他。
所以这些年来,那些温柔笑意,那些巧笑倩兮,萧元宸从未动心过。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那些人为的不是萧元宸这个人,为的是皇帝陛下。
不过换到此刻,沈初宜拿此事来安慰他,反而让人忍俊不禁。
萧元宸捏了一下沈初宜的脸颊,道:“这话可不能让旁人知晓。
”
沈初宜笑着点头。
“陛下心情好些了?”
萧元宸舒了口气:“好一些。
”
的确是好了一些。
“宜妃的伤,朕已经让刘文术去问家中的族老,看是否有能尽快愈合伤口的膏药,无论如何,尽全力医治。
”
“至于鸿儿,不能习武,就好好习文,只要努力总不会差。
”
“惠嫔的身体倒是不如看起来那般康健,”萧元宸顿了顿,道,“只能安心静养,养到六七个月后,大抵就能好一些。
”
“若是不能,朕也会给她赏赐,让她放宽心。
”
无论事情究竟为何,无论动手的人是谁,事情已经出了,就要好好补救。
尽人事知天命。
沈初宜点头,道:“甚好,甚好。
”
说到这里,她倏然又抬头:“陛下是否查出些眉目了?”
萧元宸这一次倒真是放松下来。
他道:“朕已命慎刑司查过陈才人这几日往来,皆无异样,陈才人自己去求了恭睿太后,诅咒发誓自己绝无害人之心。
”
无论外人是否清楚当日的事,但宫妃们肯定都心里有数。
沈初宜也被牵扯其中,还差点就被人害死,意外让沈初宜进了四君子阁的陈才人,简直吓得夜不能寐。
就连卫才人瞧着都很害怕,一连两日都登门求情。
沈初宜叹了口气:“应该不是陈才人。
”
“这么做,岂不是不打自招,她不会自己动手做这些事的。
”
陈才人自然不是幕后之人,靠她自己,是做不了这许多事,安排不了这许多人的。
即便她份位不算低,父亲又是国子监祭酒,但同有权势的朝臣完全不同,说起来,陈才人只能算是小户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