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寻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不让自己太过难受。
反观凤思霜,只是面色铁青的粱上吊下来的乔蝶,不知在想些什么。
祝佩玉躬身上前:“殿下节哀。
”
听到祝佩玉的声音,凤思霜只觉胸口发疼。
开口瞬间眼眸中盈出水光:“长生,本王该听你的。
”
那夜祝佩玉来寻她时,便提议回京为藏老看诊,是她盲目托大,想揪一揪幕后主使
毕竟藏老的病看起来那么蹊跷。
她很想看看,谁敢在她的眼皮子低下做出这种事。
祝佩玉没有坚持。
因为她有一刻,怀疑过藏老许是年纪大了,患上了痴呆症,可如今情形来看,她就是中毒无疑,此事她也有责任,若是她回来那日便找了刘清山过来看诊,或者坚持回京,结局兴许大不相同。
毕竟两人都没有想到,藏老会走的这么突然。
祝佩玉喉咙发紧,她缓了缓情绪,直接跪道:“此事与殿下无关,小的乃殿下近侍之臣,不劝卿疏,失其职也。
望殿下治罪。
”
凤思霜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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