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人是谁?
左不过就三个人的其中之一。
就算查出来又怎么样?母皇会为她做主吗?不会,只会削弱一下那个人的势力,给那个人一点教训。
毕竟一切的错处,在凤族的面子面前,屁都不是。
最后一粒花生米被凤思霜掰成两半,自己一半,蒋幼柏一半,三两下,咽进了肚子里。
“她说想杀你是一时冲动,为了抚慰你受伤的心灵,打算回京后送你个礼物。
”
祝佩玉没来由的感觉后脊一凉:“小的可以拒绝吗?”
凤思霜蛐她:“你试试呢?”
那就是不能了?
也对,皇女都屈尊给她送礼了,她一个小吏不收,那不是不识好歹?
祝佩玉感觉头更疼了。
不到两个时辰,她发热了。
她不知自己是染上了疫疾,还是伤口导致的发烧,反正人昏昏沉沉的。
漆黑的药端来时,祝佩玉只瞄了一眼,就感觉胃疼的厉害。
连吃了半个月的馒头咸菜,本以为男女主来了能轻松轻松,过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好日子,结果就这?
她有点生无可恋,甚至感觉日子没有奔头。
迫切想吃点好的抚慰犒劳自己。
“放着吧,凉了再喝。
”
丛宽:“娘子若怕苦,我带了蜜饯来。
”
祝佩玉歪头看他:“蜜饯解不了苦,能解苦的,是肉。
大块大块的肉,懂吗?”
丛宽一本正经道:“娘子现在的情况,不宜吃大肉。
”
祝佩玉叹了口气,侧过身面壁:“你走吧,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
丛宽:“我没想问。
”
祝佩玉:“……”
这孩子跟他的主子一个样,一点都不可爱。
丛宽走了,就在祝佩玉要会见周公时,他又回来了。
“肉好了,娘子可以喝药了吧。
”
祝佩玉有些恼火,但情绪还算稳定:“搁着吧,等我睡醒再说。
”
丛宽立在她床前,跟个刚入伍就被被迫站岗的倒霉蛋儿一样。
祝佩玉很想忽视他,但他的影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