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乌龟的。
尤其凤思霜硬实力摆在这,将来无论皇位谁来坐,只要没有出现下一个战神,她们都会仰仗凤思霜镇守边关。
谁还会在意她曾经抢夺了一个赈灾工作这件小事?上位者若连这芝麻大小的事都耿耿于怀,岂不是太没格局了?
最重要的是,大、五皇女斗的如火如荼,这个时候她们首先要保证的是:不让对方的人得了便宜。
而真正得了便宜的人,她们反而不会计较。
尤其凤思霜在京城既无根基,又无党羽,得了一次功劳作用也不大。
说不准最后还会帮她一把呢。
盥洗室陷入安静,都在认真思量祝佩玉的话,甚至已有人点头表明赞同。
哗——
凤思霜突然起身,她接受不了这么高的水温,驱了体内寒气便罢了,起身后利落的一抽悬挂在屏风上的里衣,直接拍板定论:“就按祝吏书说的做!”
众人不便久留,纷纷起身作揖告退。
唯有臧燕桦有话想说,可静默至最后,只留下一声叹息。
祝佩玉明白她要说什么,无非是觉得自己的观点太过于激进和想当然。
但她最后什么也没说,凤思霜便也没有追问,只给祝佩玉留下一句:你继续,便转身离去。
谁料衣带勾住了屏风一角,凤思霜风风火火的走了五步开外,屏风直接倒地。
祝佩玉讪讪一笑:“没关系,殿下慢走。
”
凤思霜不觉有什么,夏日时,和一群士兵洗澡的场面比这劲爆多了。
转身离去时,忽而眸色一凝:“你那伤怎么回事?”
想她一个老实巴交的文人,什么仇什么怨被人捅了心窝一刀?
祝佩玉急忙捂住了胸口,轻描淡写:“不小心被人捅了一下。
”
“不小心?从伤口的情势判断,此人下手又快又狠,可不像是不小心呐。
”
“……”
见她不作答,凤思霜也不好追问,本想凶手如果是个无赖的话,她不介意送对方一程。
但见祝佩玉有些逃避这个话题,再一想她平日里对男人避之不及的样子。
狐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