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追过去跑远的萩原研二,她喊了一声:“他看起来很不好!!你快点找到他啊!”
那个男人猛地挥了一下手,社畜看着四周聚集过来的视线,忽然红了脸,尴尬得想要躲起来。
她一向内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看那个男生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前走,她就放心不下,后面来的那个男人一问,她就下意识指路了。
结果现在大家都看着大喊大叫的她……完蛋了,好丢人。
“姐姐,你是不是认识刚刚那个哥哥,他哭得好可怜。
”有个小孩拍了拍她的包让她低头,“我刚刚都不敢给那家伙指路,好凶,姐姐好勇敢。
”
他从兜里掏一个糖出来,想了想又掏了一个:“你能不能转交给那个哭得好惨的哥哥,让他不要伤心了。
”
“这颗是给你的手续费。
”
他似乎执着的认为他们是认识的,想要这位“可靠”的大人哄一哄那个哭唧唧的哥哥。
社畜蹲下身,摇了摇头,把糖放回他的手里:“谢谢你小朋友,但我也不认识他们……希望不要出事吧。
”
她总觉得心慌:“我、我要不还是报警吧,万一刚刚那个男的是在追杀他呢!”
半天下来一无所获,安室透、苏格兰被叫回组织里,琴酒从车上拿了个包裹下来,递给伏特加:“找个放映室。
”
“琴酒,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凉月,任务待会再说。
”苏格兰忍着不耐说,“你说有凉月的线索,在哪?”
“gin,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安室透问。
琴酒吸了口烟,眼神也很不耐烦:“他往组织里寄了一个相机。
”
是当初在游乐场的时候,他拉着琴酒帮他拍照那一个,琴酒已经提前看过了,里面的照片已经被删光了,只剩下一段视频。
那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