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而且万一阵不喜欢我了,要跟别人走了,对我当场打脸怎么办?”
他居然还会尴尬?琴酒一个字都不信。
这只臭小狗的厚脸皮他早就领教过了,能抱着十五岁未成年的大腿撒娇卖萌求他给自己当膝枕/抱枕/人肉闹钟/自动投喂机,也没见凉月有过一点不好意思。
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夹子音很可爱!
还是黑泽阵的时候,琴酒每天都处于拳头好痒,是摸狗呢还是打狗呢,这种犹豫不决的状态。
现在这只臭狗说见他长高了就不敢过来认——笑死,他就算变性了凉月该扑过来还是扑过来,不会半点犹豫,甚至说不定会继续用夹子音说他姐姐好漂亮适合给我当妻子。
至于后面的喜不喜欢,更是无稽之谈。
他没有想给跟这蠢东西沾上关系的意思,但就是……
“真正的理由。
”
他想知道凉月的想法,想知道这只小坏狗到底怎么看待……他没能救下凉月这件事。
被发现在胡说八道东扯西扯,凉月抿唇,鼓起的脸颊肉蹭在琴酒指腹上。
坏小狗歪了歪头:“那当然是,想逗你。
”
似曾相识的回答,却比琴酒当初那句更加恶劣。
多有意思啊,暴虐的银狼忍不住去试探他,又像在逃避某些东西,嘴上说得再凶,还是忍不住在行动上退让。
这怎么能让凉月忍得住呢。
小狗总是得寸进尺不知满足的,他忍不住想要再多欺负琴酒一点。
再为我让步,再为我屈服,最后被逼到绝境,是会彻底变成听话的小狗呢,还是回归自由的狼。
凉月满怀期待。
这种天真的玩弄,倒是比大多数恶意更加残忍。
琴酒手猛地收紧,凉月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木崎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