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帮助下把刚刚拆监听器时脱掉的衣服穿上,感觉苏格兰有意无意在他身上轻拍了好多下,好像都是琴酒碰过的位置呢。
“咦惹,我不喝。
”他嫌弃道,这么烈的酒对小狗来说太辣的,他举起捧花转圈圈,“我要喝橙子汁!”
他们向外走去,凉月余光扫了几眼外圈,没有跟苏格兰讲监听器的事。
他跟boss打电话,是想回到“爹地”的怀抱里哭哭,享受一下有亲人的感觉,没想到boss派了琴酒来!
凉月感觉自己所有的多愁善感都消失了,只想张牙舞爪地把琴酒和boss都挠一挠。
“苏格兰妈咪,我想抱抱。
”他胡言乱语,越走越觉得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黄花,只有苏格兰宽阔温暖的怀抱能给他一丝温度。
他们还没走出漫展场地,人来人外,在凉月说出的时候苏格兰就敞开了怀抱。
苏格兰把小狗脑袋埋在胸前,脸色有点红:“什么妈咪啊,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吧。
”
“爹咪。
”
苏格兰无奈了:“爹咪就爹咪吧。
琴酒刚才是不是欺负你了?”
看把孩子委屈的,他就说琴酒不可能是个合格的监护人。
胸前的脑袋点了点,小狗开始告状:“他吓我,还监听我,还不让我谈恋爱……”
“?”
苏格兰冷笑:“管太宽了吧他。
”
“就是就是!”
凉月哔哔叭叭告状,说着说着忽然抬起头来:“我好像有东西忘拿了,你在这等我一下。
”
苏格兰惊愕地看着光速变脸的凉月,回过神来有些好笑,是装的也好,会向他求安慰本就是个很好的信号,而且不是真受委屈了。
他宁愿看到戏精小狗整天捣乱,也不愿意看到凉月把所有苦藏在心里把自己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