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舔吻,他感到好安心,神魂暂时飞到安全的所在:“这样就不疼。
”
齐玉露发出细小的惊呼:“居然是西瓜味。
”
“对不起,我有点糟吧?”郭发瓮声瓮气地说。
齐玉露知道他在为刚刚的那一场仓促的温存而愧疚:“那就下次补上。
”
第33章小城春梦(三)
狄金森有句诗,非常有名,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很少还有人知道下一句——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对此,我感同身受,得知我的病情恶化的那一天,我实在是不想活了。
我将近三十年的生涯里,曾经尝试卧轨两次,第一次在不经事的少年,最后一次则因为没等来火车而作罢。
那天我睡了很长的一觉,像死去一样沉酣。
铁道被夕阳晒得滚热,枕木浸满松油的气味,醒来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这么轻而易举地上了天堂。
“是天堂吗?”我喃喃地问。
“不是天堂,是天堂公墓。
”小武站在我身边,天真地接住我的话。
他那时候还没有名字,四处流浪,靠偷吃墓地里的贡品为生。
接着,他非常友好地告诉我那条轨道已经作废了。
我给他念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听得出神,拉着我的手叫我不要死,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姐弟,是一家人,你姓什么,我就跟着你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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