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
王婉仪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
“不方便说吗?”
刘据思忖着,这伤疤或是她人不想回忆的痛苦过往,自己这么问确实有故意戳她人痛点之嫌,于是立马转了口,“若不方便说便罢了,孤不过随口一问,不必为难。
你不想说就不说。
咱们说点开心的。
“聊了这么久,还不知你叫什么,如何称呼。
赵过是冀州人,你应当也是冀州人吧。
不知你与他如何相识成亲的,可是家中父母做主?”
王婉仪与赵过相视一眼,欲言又止。
刘据愣了,眸光闪动:“这也不方便说?”
若说前一个问题触及伤痛,那后面的问题纯属闲聊,仍旧不开口就有些奇怪了。
王婉仪深吸口气,她知道并非不方便,而是若要说,就必须谈起过往。
而过往……
正犹豫着,赵过伸手握住她:“说吧,婉仪。
殿下听着,我也听着。
”
刘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察觉此中猫腻,聪明地选择不言不语,作壁上观。
赵过屈膝跪地:“太子殿下,关于匠艺大赛所求之事,你说让我们慢慢想,不着急。
我们现在想清楚了,不知今日可能用?”
刘据点头。
赵过望向王婉仪,眼含鼓励。
王婉仪握紧他的手,终于下定决心上前一步,跪地言道:“殿下,民妇姓王,闺名婉仪。
赵地人士,乃宫中二皇子生母王夫人的堂妹。
”
此话一出,赵过愣住。
他想过王婉仪或许与王夫人同族,却没想到关系竟如此亲近。
刘据更是迷糊。
王夫人?姓王,不应该姓李吗?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王婉仪接着说:“民妇父亲与王夫人父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王夫人父亲居长,民妇父亲为幼。
“虽则祖父母过世早,彼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