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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未必会让火烧身,否则姚申就不会躲在原州不敢亲自过来,为的就是留条退路。
”
徐含章摇摇头,“即便他们再狡猾,皇上真要追究起来,姚申跟远征伯府都讨不了好。
他们这是兵行险招,打算拼着孤注一掷,要争那个位置了。
”
说罢老头又摇头晃脑啧啧有声,“以前半死不活的时候是不是更清净?诶呀,有得必定有失,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
晏长卿无奈,“先生,说正事呢。
玉溪村五十八户人,要想保全他们就需提前部署,我们时间并不多。
姚申知道我在玉溪村,事情已经起了头就不可能半途而废,他定会想办法让我死在宫外。
坊间都知道,太子晏临一直在皇家寺庙养病祈福……那死在玉溪村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太子呢。
”
徐含章看了少年一眼,眼底有异彩闪过,乐道,“你想到什么好办法布局了?说说。
”
“半月前知道和州那边出事时我已经给父皇去信,想来父皇的回信也快到了。
”晏长卿弯唇,低眸间笑意带两分狡黠,“我们这样——”
……
来抓人的官差赶回原州城,时间已入夜。
城东客栈上房里,着锦纹便袍男子坐在桌边,脸色沉郁。
桌上一盏油灯如豆,火苗飘忽,将男子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萧必让那个老匹夫!他的病果真好了!这么说来,那位想必也已经开始康复!”
“大人,玉溪村里的事情我们打听得并不详实。
自从那个村子产出百相草后,整个村子就逐渐变得神秘,外人少有能进村子的。
外头对村里究竟还住了什么人,几乎一无所知。
这次出来插手的除了萧必让,还有个瘦小老头,一个光头和尚……
对了,那和尚会使毒!下药的功夫神不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