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的情绪寡淡。
至于站在正中间,被称作戴江青的男人,他已经一头的银发,看起来苍老而枯槁,如同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老人,哪有半点当年吃茶风云的模样?
也不过就是8年左右的光景,他已经大为衰老,不成样子。
此时,他一直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沈津辞,唇在下意识发抖。
沈昭礼将他的异常看在眼中,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起身,道:“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们慢慢聊。
”
沈昭礼起身离开,替两人带上了门。
戴江青的情绪一直到沈昭礼离开,才终于爆发。
伴随关门声,他脸色恐惧的看着沈津辞,求饶的话脱口而出。
“沈...沈先生...您找我干什么?您放心,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守口如瓶,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过关于您的任何事。
”戴江青簌簌发抖,哑声道:“您永远都是沈先生。
”
沈津辞看着戴江青,眉目寡淡,他的眼神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掌控威压,让人心中产生沉重的压抑感。
他开口,同样寡淡的语气,“当年沈书一死,你马上就离开了沈家,为此,甚至不惜放弃了香江所有的关系网,你终其一生的奋斗,竟是甘心化作泡沫,我便知道,你一定有许多事瞒着我。
”
戴江青被沈津辞的话语震慑,眼中的慌张更重,“沈先生,我毕竟陪着沈老先生一辈子,我知道的事情太多,我不敢留下,也知您必定容不下我。
”
一朝天子一朝臣,戴江青明白。
当年的沈书权势不可撼动,他作为他最得意的心腹,当初也是风光无限。
可是...戴江青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是多么危险的人,在保命和权势之间,戴江青毫无犹豫,选择了前者。
“可是,您在沈家如今已经无人置喙,当初沈老先生那些事,也都是过去式了,您实在是不用放在心上。
”
戴江青说到这里,举起两根食指,“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