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的一张照片。
时至今日,李斯珩已经不记得那个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落泪哭泣装柔弱扮痴的女子究竟是谁,他只记得边月的反应。
小姑娘当天夜里没有准时回家。
一开始,当李斯珩走进黑黢黢的房间里,看着面前冷清的一切,还有地上的碎片玻璃时,甚至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与其被边月漠视冷待,这样的怒意昭彰似乎更让他畅快。
毕竟,比起视而不见,清晰的怒气更加真实也更加可控。
所以一开始,李斯珩甚至没有急着去找边月。
漫长的冷战和对峙,已经将他同边月的关系,打磨到畸形又残酷的程度。
他好整以暇的坐着,等着边月从外面走进来。
她会是什么表情,痛苦的,悲哀的,甚至她可能会同自己大吵一架。
大吵一架也好,与其这么冷冷的对峙着,还不如大吵一架,也算来的痛快。
李斯珩内心被搓磨的痛苦而麻木,他冷静的这般思索着,许久,脸上露出近乎冷酷的锐利。
直到夜深,边月还是没有回来。
李斯珩这才察觉,自己的做法好像是过了。
他让白叙去找边月的下落,后者说:“边小姐在酒吧同人打起来了,李先生,您要现在过去接边小姐吗?”
李斯珩紧张到站起,声音冷沉,“什么叫打起来了?”
“是边小姐先动的手,对方的后脑勺都被开了瓢!”白叙说:“我们的人现在已经过去了,李先生放心,不会有事的!”
李斯珩问白叙要了地址,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现场。
酒吧安静到死寂,一地的狼藉,几个大男人栽倒在地上,除了为首的,都在瑟瑟发抖。
酒吧是谢璋名下的,此时谢璋也在,正站在喝醉酒趴在桌上的边月身旁。
此时,他看见李斯珩气势汹汹走进来,眉头一皱,断然出声责备,道:“斯珩,你这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