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恶心讨好他。
担心被嘉成帝怀疑,连沈家的冤屈都不能洗脱。
“但面对裘照会,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沈拾琅眼睛红了,“最终让他痛快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
“我父亲是在狱中,被人扒了上衣,用囚衣吊在牢中的梁上,伪装成自杀的。
他死时还赤着上身,连最起码的体面都没有。
”
“我的祖父,带着府中一众护卫,明知不敌,最终难免一死,可为了给我争取逃离的时间,被乱箭射死后,仍旧奋力抓着一名士兵的腿,死死不放。
”
“我祖母和母亲不会武,却能拿着长刀拼死砍中几人,也不知有没有把人砍死,而她们却被人一刀又一刀的砍死。
那些人甚至连痛快的死去都不愿给她们,如戏耍一般先从非致命的地方砍,一直到最后才刺中她们的心脏。
”
“我小婶婶,为了给我拖延最后逃离的时间,抱着还未足月的儿子,被人一剑贯穿身体,却仍旧死死的挡住对方的视线。
”
沈拾琅紧紧地咬住牙关,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说:“今日我审裘照会的时候,这些画面一直在我脑中闪烁个不停。
”
“我拿着裘照会犯下的其他罪行,问他认不认罪。
他不认,也不敢认,因为认了就死。
可就算不认,他也是死。
”沈拾琅浅浅的笑了一下,“但我没有与他说这些。
只要他不认罪,我就用刑,我亲自动手。
”
“我身上的血,就是他的。
”沈拾琅看向苏锦时,“离开前,我还吩咐下去,每天削去裘照会的一片肉,但不能让他死了,也不能给他医治。
直到旨意下来,再叫他死。
”
沈拾琅正想问,苏锦时会不会因此怕他?
觉得他狠?
谁知苏锦时却兴致冲冲的说:“你们现在的酷刑都有什么啊?你跟我说说,我记一下,可以当做资料,说不定以后写剧本能用得到呢。
”
“对了,我们那个世界,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