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跟嫁衣一个颜色。
”苏锦时说,“上头还绣了鸳鸯。
”
苏锦时歪头看着沈拾琅,被烛光映的透亮的双眸透出些好似淘气的光,唇角噙着笑,说:“鸳鸯的嘴巴,还叼了一朵桃花。
”
“那桃花的位置……”沈拾琅哑声问。
苏锦时朝沈拾琅招招手,沈拾琅弯腰凑到她面前,苏锦时才在他耳边悄悄说了。
“咳!”沈拾琅光是听苏锦时说,便觉异常火热,身子仿佛着了火一般。
他轻轻嗅了嗅,苏锦时被他嗅的脖子有点儿痒,缩着脖子轻笑,“你嗅什么呢?”
“你身上怎也有桃花香?”沈拾琅嗓音更哑,双眸黑沉沉的,里头仿佛藏了一团火。
苏锦时脸颊微红,低声说:“我这几日,每晚都用桃花瓣泡澡。
”
“还把桃花瓣收集起来晒干了,放进匣子里。
”苏锦时原本还好,可被沈拾琅如此着火的看着,不由自主的颤起来,脸发烫的厉害,“然后把肚兜埋进花瓣。
”
“所以……”沈拾琅此刻连声音听起来都仿佛着了火,“肚兜也有桃花的香味?”
苏锦时点头,“很香呢。
”
沈拾琅勾着她衣领的手颤了一下,指尖正好落在她锁骨下,肚兜的边缘。
苏锦时的肌肤在他的指尖下生起细细的颤栗。
但紧跟着,沈拾琅便收回了手。
苏锦时奇怪,却见沈拾琅把刚刚触碰过她肌肤和肚兜的手指抬到鼻尖下,轻轻地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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