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做你的入幕之宾。
”沈拾琅说道,“他确实不需要真的进你房间,只要让陈世显认为他能见你就够了。
”
张真真咬唇摇头,“奴家未曾见过他。
”
沈拾琅点点头,走到门口时,又被张真真叫住。
张真真楚楚可怜问:“大人,若……若有人问起,大人希望今晚与大人的见面,让奴家如何回答?”
“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如实说便是。
”沈拾琅说道。
张真真楚楚可怜道:“若大人希望真真为大人隐瞒,真真也是可以做的。
”
“替我隐瞒?不怕自己性命不保了?”沈拾琅问道。
张真真:“……”
“我不需要你隐瞒。
”沈拾琅说道,“今晚如何,你尽管说便是。
放心,我也不会因为你说了实情就报复你。
”
他还真怕张真真替他隐瞒的。
不再耽搁,沈拾琅大步走出房间。
胡妈妈一直守在二楼注意着,见沈拾琅出来,胡妈妈慌张的冲过来,“沈大人……”
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胡妈妈看向沈拾琅身后的张真真。
张真真衣衫整齐,连丝皱都没有。
“可是真真伺候的不好?”胡妈妈又问。
“我只是问了些问题而已。
”沈拾琅说着,看了眼楼梯下方。
有个男人正好看了过来。
不知是否是苏锦时说的那个。
不过,确实可疑。
“我带来的那位公子呢?”沈拾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胡妈妈硬着头皮说:“那位公子……许是觉得无聊,先离开了。
”
“是吗?”沈拾琅点点头,便下了楼梯。
“沈大人,您这是要离开吗?”胡妈妈紧跟上沈拾琅,慌张问道,“真真哪儿伺候的不好吗?”
“我无需她伺候。
”沈拾琅大步走着。
胡妈妈只能一路小跑的跟随,“那您可还想要谁?奴家给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