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来吧。
”仁海转身往后殿走。
沈拾琅起身,拿好东西,便随在仁海身后。
仁海带着他来到自己居住的院中,“施主请坐。
”
仁海则去拿了纸笔回来,沈拾琅见状,欲帮他磨墨,却被仁海阻止,“无事,贫僧自己来便可。
”
“出家人,没有叫人伺候的习惯。
”仁海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磨墨。
沈拾琅一直等,也没等到仁海要问他什么问题。
便见仁海执笔,蘸了墨,写下一个方子。
“贫僧知道施主不会放弃,便是找不到人帮你,你也会自行以血养这玉佩。
”仁海将方子交给沈拾琅,“这是道补气血的方子。
”
“只是按照你每日放血量,补的终究比不上你放的速度。
”仁海说道,“但能补一点儿是一点儿。
否则你还没养到四十九天,自己先倒下了。
”
“另外,下次可不必放如此多的血。
”仁海道,“此法旨在以血养物,你只需保证玉佩在十二个时辰内,养它的血不干涸便可,直到第二日同一时间,再次放血。
”
“下次……”仁海摇摇头,“可找碗口大一些,又浅一些的容器来盛。
你这般,太浪费了。
”
沈拾琅错愕一下,这位大师说话倒是简单直接。
“是。
”沈拾琅诚心应下。
“沈施主,有上神在皇宫大殿上显灵,且指明你可作为中间人沟通一事,已传遍了大熙。
是以贫僧对此事也略知一二。
”仁海说道。
沈拾琅没说话,也没有因为对面是高僧便将事情如实说出来。
“贫僧只想问沈施主一句,你行这血祭之法,是欲要与那上神联系,还是……想联系的另有其人?”仁海问道。
仁海问的,是人,而非神非鬼。
哪怕沈拾琅向来不信这些高僧鬼神的,此时也不由信了几分。
沈拾琅微微一顿,衡量片刻,还是决定如实道:“不敢瞒大师,我想联系的,确实另有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