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艺活,尤其还是孩童玩意儿。
看着累死累活弄出的四不像,最后被送回自己手里,多少有点心塞。
偏生小姑娘对她有一百层的滤镜,“阿娘做的就是最最好看的!”
“祉儿说过了,不能叫阿娘,要叫母妃。
”
“好的,阿娘。
”
“……”
陆怀进来时,两人还拿着那只歪七扭八眼珠一上一下的布偶,说的天花乱坠。
蚯蚓一样缝线嘴,正对他这个方向。
他愣了下,问,“这是什么?钟馗?”
尚芙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陆云祉也惊的张大嘴,“这是小老虎啊,阿爹!”
“……方才离的远,看错了。
”
净了手脸,尚芙蕖让奶娘将孩子抱下去,将‘’钟馗’甩进身后之人怀中,后者慢吞吞接过东西,在她对面落座。
殿内淡香清幽,混着晚香玉的气息。
尚芙蕖问他,“陛下,上回唱虞姬的那个少年郎,当真是姓谢?”
她只看过一两场。
有堆积如山的书卷子待啃。
每日睁眼想想盐铁,就得硬着头皮打鸡血爬起来。
所以对那个男旦印象有限。
但陆怀能安排这么多回。
就算再没留意,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嗯。
”
陆怀捏着那只布老虎,仔仔细细想瞧出它到底有几分虎样,“当年傅家祖父做生意出海时,突发心疾,船上没有郎中,幸得一位略懂医术的同行小商出手相救,才保下一条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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