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芙蕖摇头,“以你的姿色要想勾搭上人倒不难。
但宋广嗣只是个酒囊饭袋,膏梁子弟。
真论起来,完全没有反抗他爹的能力。
”
一较高下更不可能。
钱袋子停两天就老实了。
“而且还有一点,兴许你还不知道。
”尚芙蕖叫人给她上茶,“宋太师这个岁数已经不贪恋女色,据说先前生宋广嗣的时候,药喝多伤了身子,所以才对这个独苗看的眼珠子还疼。
”
“不过,宋府后院的那些姬妾,每年还是会抬出抬进那么一批。
像你这样的美人,落到他手里只怕讨不到好。
”
以身入局的风险本来就大,能哄的来小子不一定能骗得过老子。
所以这个计谋她得换。
玉姬嘶了一声,“怎么听起来比蛮族人还变/态,衣冠禽兽。
”
“不但衣冠禽兽,还是禽兽中的豺狼。
你要留意,别被咬到。
”热茶氤氲,尚芙蕖蓦地压低嗓音。
“当年蛮族烧杀抢掠,一路南下。
有人曾向先帝献计。
以休战恤民、蓄养国力为由,割让两城以请平,弃邑中百姓于不顾。
而那人却借机平步青云,官拜一品。
”
“是不是有一腿?”玉姬道,“只可惜我在蛮王身边那些年,从没留意过此人的名字,他们提起最多的就是大辰皇帝。
至于再早的,我够不上年纪。
”
事实证明他们的直觉没错,这份忌惮最后成了真。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证据找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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