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看向柳山青的方向,以及她身后的几个人,“.....还是放手给年轻人吧。
”
元老堂是没有实权,但谁见了都要给一两分面子,敬重地问候一声,好声好气地孝敬着。
盛安苹话里有话,有什么事都直接找上话事人,全然没把元老堂当一回事。
“阿山,你觉得呢?”
罗姥斜斜看向柳山青,柳山青手一滞,放下杯子,沉默两秒后,这一次没给罗姥面子。
“罗姥,快过年了,早些回去,别叫华华担心了。
”
华华就是罗姥的小孙女。
洒在桌子上的咖啡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沾染了洁白的地砖。
她一辈子都活在旧时代,哪里会喝这种洋咖啡,盛安苹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元老堂得了堂口的敬重,才能督促、制衡、甚至限制话事人的权势,恐怕柳山青早就想打压元老堂了。
借着联防来敲打她这个老婆子。
还真是很给她面子了。
罗姥忽而笑了,撑着拐杖站起来,锐利地盯着柳山青,微微眯眼:“好啊好啊,想打折我的脊骨?想都不要想!”
柳山青嘴角又很浅的笑意,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罗姥说的什么话,您还是元老堂的罗姥,我只是请你先回家而已,这些糟心事,我会解决的。
”
出了这个门,罗姥还是罗姥。
可现任话事人在几个候选人面前这样给她难堪,以后又何来敬重?事已至此,罗姥能做的就是好好做她的罗姥,少管事,安安心心享晚年的清福,才能撑起在外的体面。
到底是风风雨雨八十年,这把岁数了还有什么可较劲的,还真能活过这群年轻人不成?
罗姥看的透,没有说话了,压着嘴角,挺着坐了一晚上发痛的腰背,支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柳山青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