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低低的叹息,罪恶感反倒带给他快意。
她那沉浸在梦境里的面庞依旧令人着迷不已。
这是他的爱人。
......但自己在干什么。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早就是自己的了。
明亮的闪电在漆黑的夜幕中一掠而过,他在喘息和颤抖中如梦初醒,汗珠从脊间慢慢滑落,失焦的双眼终于找到焦点,落在她掌心之中,那是...
他做了什么?
惊慌几乎令他跳起来,无边的愧疚将他全身都笼罩住。
慌乱地扯过被子擦拭着她的手,他哆嗦着嘴唇滚下床来,赤着脚冲进浴室,抓着打湿的毛巾再度返回。
他脸色苍白地跪在床前,像是个打碎花瓶的孩子一点点捡起碎瓷片,瞪大双眼反复擦拭着秦山的右手,从指尖到掌根,将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缝隙,都细细擦过。
那只手已经一尘不染,可是他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会再度浮现......他的罪恶。
他怎能如此.....
酸楚的悔意涌上心头,他直愣愣地跪着,望着那只带着婚戒的手,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他怎么能如此对她。
自己不会被原谅的。
喉间似是溢出了一声呜咽,他再也支撑不住挺直的脊骨,脱力地垂下头来,将面庞埋进那只手的掌心。
仿佛是一名心神惶恐的信徒,关上告解室厚重的木门,才得以小心翼翼地向主忏悔自己的罪过。
艰涩的泪水,一颗颗打在秦山掌心的纹路上。
第68章
从报纸上阅读到「阿拉巴斯坦事件」的相关报道时,秦山才突然意识到,路飞早就出海了。
她捏着报纸捶胸顿足。
这段时间忙着处理小麦岛上的事情,她根本没精力抽出手来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