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味道让她逐渐放松下来,昏昏欲睡。
直到半夜时分她才醒过来,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带着沐浴过后的香波味道。
她的头发半干,一旁身着睡袍的卡塔库栗正在替她擦头发。
他说:“你终于回来了。
”
秦山只觉得累极了,连话也说不出口,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搭在卡塔库栗的手腕上。
于是卡塔库栗抱她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双臂环着她。
“你倒在床上的模样,吓坏我了。
”
“我替你洗了头发,你的头发又长了。
”
“有些人联系了我们,他们是经摩尔冈斯介绍来的。
”
他慢条斯理地一句接着一句,最后他拾起床头柜上的故事集。
“让我们看看,上次讲到哪里了?
他轻轻地翻动书页,淡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手腕上,衬得那骨骼和血管格外分明。
秦山歪着头,脸颊贴着他的脖子。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害怕他的脸。
那分明是一张温柔至极的人才会拥有的脸庞。
她低声道:“说你想我。
”
“我想你,我的秦山。
”他说。
于是秦山闭上眼,任由他将吻落下来。
在这一刻,秦山什么也不想说。
那个抵达拉夫德鲁的海贼王,那个即将死去的男人,那个要开启新时代的囚犯.....
站在雷利面前的时候,她的血液沸腾到几乎要灼伤自己,那种来自于血液中的强烈求知欲和冒险心理,隐隐让她有些害怕。
那给她一种走在万米钢索上的感觉。
而此时,在这柔和的灯光下,在这温暖的拥抱间,她那躁动不已的心脏却得到了片刻喘息。
她像一颗干渴许久的蕨类,终于得到雨露的恩惠,挣扎着舒展开那单薄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