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眼前这位奇怪的客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开心,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感。
服务生动了动身体,不安地询问:“先生?您还有什么事?”
安室透没回答,在服务生愈发奇怪的目光中,忽然站起身,朝着卫生间方向去了。
他一间间地推开隔间的门,确认这里刚刚确实只有贝尔摩德一人。
没有窗户,排除了通过窗户逃走的可能性。
他又抬起头看向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可活动的板子很小,一个成年人无法通过。
堵死了所有可能的方向,剩下的就是真相。
他刚刚通过橱窗瞥到的熟悉人影,确实是贝尔摩德,没有第二个人。
那天下午,他站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沉默了很久。
直到身后传来了那个女fbi呼喊的声音,安室透回过神,皱了皱眉,将帽檐向下拉了拉。
桃原花梨从店里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第一时间给贝尔摩德打去电话。
“我刚刚在一家咖啡店碰到波本了。
”那边刚刚接起来,桃原花梨就直奔主题,贝尔摩德是少数几个知道她回日本的组织成员之一,而且比起朗姆,她的立场其实更偏向琴酒。
这也是桃原花梨敢扮作她的原因。
“是吗?”贝尔摩德听起来不是很感兴趣,声音懒懒的,“所以呢?他知道你回来了?”
“没有,我临时去厕所易了个容。
”桃原花梨说,“这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我扮成了你的样子,如果他来试探你,请你帮忙圆个谎。
”
“ok,把你们今天的对话告诉我。
”贝尔摩德打了个哈欠,无聊的电话。
“没有对话,他当时扮成了赤井秀一的样子,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没有过来跟我说话。
”
贝尔摩德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