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上,“我计划先囚禁个四年,什么时候你想出个气就来找他。
”
“好好看着,别让人跑了就行。
”
桃原花梨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林鸟看到撇了下嘴:“这么破的小刀你也带着,早说我给你准备一把新的啊。
”
“你懂什么,就是这种卷刃的刀割在身上才疼呢。
”桃原花梨在男人身上比划了两下,苦恼着从哪下刀比较好。
即使那刀子不是割在自己身上的,林鸟还是打了个冷颤,自觉地离她更远一点。
“可惜他晕的太早了,要是他醒着看到你这副杀猪一样的形象,估计能吓尿出来。
”
尿不尿的她不知道,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她们确实听到了一声响彻天际的嚎叫。
“啧,叫得比猪可难听多了。
”桃原花梨嫌弃地躲开了喷溅的血迹,对身旁的林鸟说,“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帮忙按住他。
”
林鸟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又从地上随手捡起一块破布塞在男人嘴里,嫌弃地伸出两根手指按住死命挣扎的男人:“老实点!”
桃原花梨拿着刀靠近,在男人惊惧万分的目光中,下了第二刀。
“唔——!!!”男人的惨叫被破布堵住,只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响。
他汗如雨下,身体疼得止不住地颤抖。
林鸟怕怕地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桃原花梨,忍不住问道:“你不会真打算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吧?”
话音刚落,她手下刚刚还瘫软得像一团肉泥的男人就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
“怎么会,那也太恶心了。
”桃原花梨把割下来的肉收进随身携带的一个透明袋里,“我自有用处,你就别管了。
”
“好了,我要做的事做完了,接下来……就听你安排了。
”桃原花梨摆出十足的好学生姿态看着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