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气不过啊。
安室透没有防备,吃痛之下张开唇瓣,她顺势将嘴里的糖果用舌尖顶入他口中。
“不许吐!吃下去!”凶巴巴的警告在耳边响起,又消弭在唇齿间。
安室透被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吻从唇上逐渐向下,蔓延至更危险的位置。
桃原花梨难耐地仰起脖颈,发出濒临死亡时的尖叫。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逐渐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
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失去意识,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嘴唇被占据着,手被并拢举在头顶,她只能尽力弓起身子,将身体贴近他胸口位置。
在他心脏一声一声有力地跳动中,她意识逐渐清明。
看着头顶摇晃的天花板,她终于气顺了。
你设计我一次,我也设计你一次,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呲——”黑暗中,打火机倏地亮起,火光照映出琴酒阴沉的脸色。
贝尔摩德涂着指甲,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调笑道:“怎么了?我的topkiller?又在小公主那里遇挫了?”
她无视了琴酒冰冷的神色,悠哉悠哉地说:“上次你叫我去警视厅杀的那个女人,我没插手,她不是也好好完成了?我说你啊,也该接受她长大这个事实了,控制欲严重的父亲,女儿有叛逆情绪是很正常的……”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琴酒的枪已经抵上了她太阳穴。
“我再警告你一次,伊莉丝不是我女儿,下次再让我听到,我就直接在你脑袋上开个洞。
”
贝尔摩德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我知道。
”
但她天生就是不知道危险写作什么的女人,刚脱离危险,她就又一次在他底线边缘挑衅起来。
“不过你真该注意一点,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