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梨枝微微停住了呼吸。
如果是普通的生活在和平世界的女孩子,这种时候肯定会被吓死了。
要不然就是完全不知道那些迹象代表着什么。
但是绪方梨枝以前见过实打实的尸体,也有过相当丰富的被霸/凌的经验,她知道血的样子是什么,也知道血闻起来的味道和血如果放久了凝固起来的形态。
她非常确定的说“刚刚那个一定是血。
然后倒下的那个声音…如果说是那个重量的话,家里面也只有爸爸一个人。
“
虽然这种时候她依旧叫着他是父亲,但是看起来却完全没有尊敬的感觉,而且好像也没有想要从五条悟现在抱着她的手臂上跳下来的打算。
她只是坐在那里,很平静的注视着,距离自己十几厘米的那双蓝色的眼睛。
就算听到了自己杀。
人的事实被拆穿,那双眼睛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但妹妹为了确认他的情感而微微靠近时,她吐出的甜甜的呼吸被他闻到的时候,稍微掀起了一点波动。
“他。
”绪方梨枝认真的问着五条悟,“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其实绪方梨枝自己也差不多能够知道做了什么:地上有血。
那么重的倒地的声音。
而且一直到两个人走出去,受了伤的父亲都没有从里面追出来拿着菜刀或者什么东西追着五条悟砍——那肯定就是已经死了。
她对于那一件事情本身并不怎么在乎,对于父亲的死也只是有一种‘为什么他不能够之前死呢’的困惑感。
她说‘算了’,然后只是问他“你现在要对我做些什么?”
“嗯…我想要让你得到幸福.”
五条悟这么说,轻轻的把手伸到她的脸颊与发丝的缝隙之中,帮她把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绪方梨枝之前在床上因为疼痛而出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