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用的是防窥玻璃,里面能够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进来的隐私设置,绪方梨枝在后面很利索的把自己的病服脱下来,从下面一直脱到上面,小孩子的做法,然后把礼服套上去。
礼服的剪裁利落,没有什么拉链缎带,用一只手也勉强做得来——而她的手本来就比别人灵巧很多。
穿完他也刚好超车成功,从两辆重型货车的包围中逃出生天,阳光再一起慷慨的洒进车内,绪方梨枝从后视镜看他。
身体裹在礼服中,露出的肌肤白得几乎发出微光。
现在她也在旁边看他,保安的视线则时不时落在她身上,连性/欲都没有,单纯感慨怎么会有如此美丽之物。
既然已经被拒绝入场,接下来两人就默默走远。
这么荒凉的地方,旁边也没见到什么卖东西的店,更不要提甜品店咖啡店之类的,两个人坐在公路与沙滩交接的水泥凸起上,阳光依旧不间断的倾泻下来,让五条悟眼前发花,用手在前面挥了挥。
在旁边,绪方梨枝静静地坐着,手放在自己的两边。
脚边放着吉他。
五条悟想起来一样,从车上取出乐谱放到绪方梨枝的旁边,这样子如果拍下来,那肯定就是街头卖艺的照片了。
两个人在那里坐了一会,太阳依旧热辣辣的烤着,五条悟几乎都能够听见自己的皮肤细胞发出哀嚎。
他坐在那里打着哈欠,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远处车道。
偶尔会有几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车辆驶过,而后从下面急匆匆下来两位绅士淑女,走到保安面前出示邀请函,然后被非常遗憾的告知【不可入内】。
音乐会本来是最不应该迟到的地方,毕竟进去的时候动静会打扰到周边的人。
于是他们也带着和五条悟一样,与其说是失望,倒不如说是有点怅惘的表情,慢慢在周围游荡。
正常来说这种时候应该坐上车打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