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出鼻音,嗯。
但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见识过他病的多重的成海千森不敢贸然激怒他,但她又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说不定再呆一会儿,又会冒出一个两面宿傩出来。
想到这里,成海千森曲起双腿,往前挪动身体,来到两面宿傩面前。
宿傩,你不怪我吗。
她边说边抱住他,扶着两面宿傩的脑袋缓缓向下埋进她的肩窝。
她感觉到冰凉的鼻尖与微凉的唇触碰侧颈的肌肤,带着一股若即若离的亲昵。
那一刀捅的不错。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闷在颈边,湿热的触感暧.昧而旖旎,要我夸夸你吗。
成海千森噎住,说:大可不必。
两面宿傩改用单手搂住少女的腰,他慵懒地笑了一声,将下颌靠在了她的肩上,漫不经心道: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来看看你喜不喜欢。
成海千森松开搂住他的手,疑惑道:什么喜不喜欢?
两面宿傩垂眸拉开一侧放着的小抽屉,成海千森有些奇怪他想搞什么,下意识伸长脖子借着月光往里面看。
湛蓝的锦缎上,几颗被打磨的并不怎么圆润的红色珠子被整齐地放置在上面,在锦缎一旁,是用来打磨用的道具。
成海千森有些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
两面宿傩捧着锦缎到她跟前,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不用咒力,磨成圆形确实很有难度。
成海千森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惊愕的抬起脸,望向他的眼睛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就再次被他眼中倒映出的自己,惊得心跳漏跳一拍。
她一时不知道该为什么惊讶。
那双猩红色的眼眸中,深邃如渊般深不见底,甚至可以说毫无情绪的冷漠,但唯独那里面倒映出的少女,清晰至极,宛如烙印一般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