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本能,用手一点一点解开那包裹成蝴蝶的小结,然后两手向左右两边掰开包装盒,伸手探入其中,将精致可口的蛋糕完好无损地取出来。
他咬了一口。
那蛋糕q弹可口,甜美非常。
吃过一口,回味无穷。
让人忍不住还想再吃一口,两口,三口……
如果要用一个形容词来概括他此刻的感受。
那绝对是——欲罢不能。
……
吃完甜点,晏迟生便舔了舔嘴角留下的痕迹。
然后从温泉中起身,伸手将困得不行的沈亦白抱到怀里,绕过膝弯,打横抱起。
二十分钟后,清洗完沈亦白,又清洗完自己的晏迟生从浴室中走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眼皮上下打仗的人。
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确保对方全身上下无一处暴露在空气中后,他才躺在旁边,伸手将床头柜的灯盏关掉。
卧室内唯一的光源熄灭,只余下院子外明明灭灭的灯火。
晏迟生将睡过去的人搂到怀里,在黑暗中微微低头,靠着模糊的轮廓和记忆,准确无误地将吻落在对方的额头之上。
晚安。
第二天醒来,沈亦白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睁开沉重的眼皮,在头顶带着花纹的天花板上停留了大概一分钟后,才迟钝地转头,与刚好开门进来的晏迟生对上了视线。
“……你大爷的。
”
沈亦白沙哑的嗓音就跟牛皮纸在地上反复摩擦过的声音一样。
他一张口,就对着晏迟生骂骂咧咧、口吐芬芳,像是要把一晚上的郁气全部发泄出来才肯罢休。
晏迟生全当没听见,跟没事人一样带着温和笑意走向沈亦白。
后者见人没反应,有些无趣地停了下来,这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