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吧,那里更需要你。
”
魏无忌的话,很是在理,楚京一就是该去秦国的。
谁知,楚京一却摇头说道:“如此看来,我更是该去这邯郸城里逛逛。
”
“你为何还要进城?”
“秦国的危机,就是在于李牧所谓的长平会演,而现在想要杀我的沈君洛也在其中。
秦国之危,是国仇。
沈君洛与我,是家恨。
”
国仇家恨,无论什么原因,他都得入城。
“可你也许会死的!”魏无忌再次说道。
“魏兄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祥元期吗?”
魏无忌确实从刚才的交手中发现了楚京一的强大,强大到甩他好几个等级。
按理说,神官和他都是祥元期,这一点,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
“宗狱也在城中。
”魏无忌说出了真正的重点。
楚京一听后,终究是皱了眉:“我会注意的。
”
“我还是觉得,这并不是属于你的道路。
”
魏无忌见劝说无果,只能作罢,就算是以死相逼,也没什么用处。
最后,他只能说出他自己最后的观点。
而楚京一,也说了一个观点,当然,不是他的:
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看着楚京一渐渐从东城门消失的身影,魏无忌平静地对身后的教兵说道:“今日的事,且不能和神官说出半分。
”
两位教兵相视一眼,点头道:“属下定然守口如瓶。
”
魏无忌伸出手去,那块无墨砚便飞回到了手里:“错了,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
而后,无墨砚出现在教兵的脑袋上,相比于楚京一,他们并没有百草行去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