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的,正好操场这边不远处就有口井,他路过这边,就看到了刚刚的一幕。
简尚温道:“你怎么在这里也不说话?”
梁深高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男人英俊的脸上戴着金丝眼镜,他垂眸看他,目光是深沉的,轻轻地笑了笑,慢悠悠地问道:“说话的话,岂不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他笑着,但是眼底没什么笑意。
简尚温特别熟悉这样的目光,他在学校的时候,有段时间,也能正常地和同学们相处,但一旦有了关系亲近的朋友,哪怕只是约着周末参加一下社团的活动,或者是有什么合作的话,被梁深看到了,他就会是这样的表情,笑着的,但没什么温度。
然后没多久,简尚温的朋友们,基本都消失了。
他没有任何的自由,为了不连累其他人,他只能断掉所有的社交,而这种完全没有自由,几乎形同坐牢的日子,让他感到绝望。
后来他试着求助。
傅谨成看起来那么冷漠,对一切漠不关心,所以他求到了傅谨成的面前,他想,冷漠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比梁深这种疯子强。
谁知道,是另一个疯子。
简尚温从回忆中抽神,他看着面前的梁深道:“我还外套,顺便问一下傅总吃什么而已,谈什么打扰?”
梁深挑眉道:“换外套需要牵手吗?”
简尚温就抬头看他,晚霞的光有些昏暗,风吹拂过两个人衣角,他忽然轻轻地笑了笑说:“生气了?”
梁深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以前我喊他吃饭的时候,他忙的话,也是这样的。
”简尚温的声音在风中轻柔,他道:“你当年经常来傅家吃饭,不是知道吗。
”
梁深眯了眯眼,他道:“你现在已经跟他分开了。
”
就是因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