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高的从科举中一路辛苦靠上来的大臣们本就看不惯这些生来就有着好身份的世家,再说,从来就没有过不是正统儒林大家,以一国丈身份担任主考官的先例,这简直是啪啪啪打他们的脸!所以,绝对不同意!
这段时间的早朝都在一片骂战中度过,皇帝坐在上面,安王站在下面,看着这些人在吵。
安王府的事情很少能够传出来,但是看任飞仪每次去看望任飞卿回来时脸色都不太好,就知道任飞卿过得并不如意,秦悦的身份不能随意上门,就把要送的东西给了任飞仪,让她帮忙带过去。
朝廷是在吵这考官的事情不错,但是他也闲不下来,作为考生,要赶快准备东西了。
按照往年惯例,学生们都会找一些考官本人的文章作品读一读,知道这位考官是什么口味,自己怎样才能投其所好,以求被对方慧眼识珠,金榜题名。
朝廷争吵这件事也有好处,那就是大家直接就看两派人推举出的几个人的文章作品就行了,不像是以往,要靠自己推测,虽然也有个范围,但都没今年这么明显啊!
或许是知道她要准备考试了,温义安祁文都没有来打扰,秦廷意和秦兴朝也是偶尔叫他和秦远观过去说些考场注意事项。
秦兴朝对秦远观整个后辈非常欣赏,还煞有其事的翻了半天家谱,不过也不是所有同姓的都五百年前是一家,他们虽然都是姓秦,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也算不上。
可是这阻挡不了秦兴朝的喜爱之情,自己的小儿子好是好,就是太跳脱,虽然表面上乖巧又听话,但是他浸淫官场这么久的眼睛不是白长的,秦远观这样的慎重性子更得他喜爱,多次让秦悦跟着学学。
“本次科举考官之事,看来那些人是半点不准备退让,诸位可有良策?”景桓坐在自己的议事小书房里,问着下座的七八位心腹谋臣。
众人互相看了几眼,没人出声,过了一会,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看到没人开口,自己起了话头:“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