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了。
红棉的父亲冒险进山去找吃的,可是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百兽出山的日子,红棉的父亲一曲再也没有回来。
她的母亲也在重重打击之下一病不起,不久就病逝了。
家中仅剩下红棉一人,她想着逃跑了或许到了其他地方,还能有一条活路,可是没想到半路上就被地主家派出的壮丁给追上了,幸好秦悦路过,救了她。
说完,红棉又是连连道谢。
外面驾车的小张听了也是长吁短叹,为红棉的命运叹气。
秦悦伸手制止了红棉不停的报恩话,问道:“这种事情在你们那里很常见吗?”
红棉不停点头,她还未开口,车外的小张就说道:“公子你是不知道,这事情说起来不好听,可是不止这桐庆地界,就是咱们益阳周边的几个县镇,这些事情也不少!”
“难道朝廷就不管吗?“秦悦问。
“嗨!朝廷才不管,据说啊,很多朝廷官员都私自屯了不少田地呢!”小张说,红棉不懂这些,没有说话。
土地兼并竟这么猖狂?秦悦忍不住心惊。
不久之后到了下一个歇脚的小镇,听到人声喧哗,秦悦掀开车帘看了一看。
只见前边一方半人高的大石横亘在道路一侧,上面三个红色的大字“清水镇。
”
“这清水镇啊,别看他它只被称为镇,其实不比那些大的城市差多少。
我们大景很多南来北往的客人都会在这清水镇歇歇脚,所以这里什么人都有,容纳了全国各地所有的客商!”秦悦还未开口,小张又自顾自的介绍起来了。
怪不得,进了街道之后,只看到大街上一辆马车接着一辆,寸步难行。
只得让小张把马车停到镇口一个专门看管马车的人处。
一行人才能勉强走到街道中,在人缝里穿行。
小张看着倒是熟门熟路的样子,带着秦悦和红棉左拐又绕,终于走到一个行人不算太多的地界,进入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是幽静的客栈,不过也是坐满了大半的人。
秦悦却感觉到似乎过去有哪一天自己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