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变成淡粉之后,连越发现了伤处,心中一阵气愤加心疼,怎么会伤在这里?难怪悦儿不让看,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手上沾了一些药膏小心的涂过去,身下清晰的触感传来,秦悦再也受不了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叫:“啊——青柠,樱桃!”
青柠三人一直在门口候着不敢离开,听到秦悦的叫声,青柠想到平日里很欢脱的秦悦刚刚就那么虚弱的躺在床上,先生一个大男人,他……转瞬万念间青柠着急的推开房门,就看到了……
青柠和樱桃都早已成年,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看着,平日总是高冷再上的门主,如此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不忍直视。
秦悦很想昏过去,当时的情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她不知道青柠和樱桃是怎么在师父要杀人的目光中结结巴巴的解释,她一点没看到师父那瞬间青红交加的神色,更不知道莫云在进门的那一瞬间被师父一掌轰到了地上,不知休养了多久才能下床。
然后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秦悦都要用上青柠和樱桃给自己准备的下个月的月经带时,师父才出现在自己面前,恢复如常。
春去秋来光阴荏苒,弹指就是五年过去了,算起来秦悦也算是十七岁了。
微风中桃花纷飞,地上落英缤纷,师徒二人在桃花林中席地坐下,连越面前的一块平整大石上放着一架古琴,他信手徐谈,试了一下音,然后宠溺的问紧挨着他坐在身边的秦悦:“今日想听什么曲子?”
“凤囚凰,恩,就是司马相如那首。
”秦悦说,十七岁了,就是上辈子,她也只是活到这个花一般的年纪,对于****的模糊印象,简直是心中最美好的梦。
连越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一双带有薄茧的修长大手在琴弦上轻弹起来。
面前是桃花飞舞,师父的琴音总是让自己忍不住沉迷其中,音调不急不缓,秦悦忍不住侧头看向连越,今天师父穿上了她硬塞给的白色长袍,下方裙摆上面用淡粉色丝线秀出了一朵朵或开得正艳或含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