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那鬼是从什么地方偷袭来的?”
白静之下意识瞥向身后,又很快收回目光:“背后,我当时正在才最后一味草药,说来也奇怪,竟然完全没有感受到一丝不对的气息。
”
“我因为平日里常接触神界草药的缘故,对法力灵气特别敏感,鬼祟气浊,照理来说,它是近不了我的身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明怀镜又道:“那么,不知当时你有没有看清,袭击你们兄弟的那只鬼,所释放出的法力,是什么颜色?”
白静之闻言,仔细琢磨了一下,半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猛然一变:“我想起来,是——是有点没看清楚......我有些记不得了。
”
本来立刻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猛地打了个弯,白静之的声音越来越小,立刻就去看方才还在昏迷中的白承之。
三人同时低头,就见白承之的手正死死握着白静之的手。
白承之不知何时醒了,此时虽气息依然微弱,但眼中清明,见三人看向自己,便轻轻摇了摇头。
接着,又见他抬手,两指在一旁的土地敲了三下。
白静之见状有些紧张起来:“哥,是哪里不舒服吗?”
白承之摇头,又敲了三下,这次更重一些。
“不是,”明怀镜轻声道,“白少主是想说,那道偷袭的灵力,来自土地。
”
雷定渊沉吟道:“无论是邪祟亦或是妖鬼,都是无法模仿正神的,即便现下白少主还不是碧虚真君,但他日夜受白氏神气滋养,灵气已与正神无甚差异。
”
“故而,”雷定渊不动声色地向后一瞥,“那多出的神修,不是所谓的“鬼”——”
远处的白氏神修,因为方才发生的诡谲之事,此时都不由靠紧成了一团,但又因不知那多出的一人在何处,神色中又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