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明怀镜也照样赖在床上不起,明还真站在床边看了他一阵,道:“你母后去处理生辰宴之后的事了,事毕,她也会过来看望你。
”
但明怀镜转了转胳膊,道:“父皇,我没那么柔弱,您看,现在早就没什么事了!”
“当然不是担心你的身体,”明还真端着茶坐在对面的木凳上,“定渊在这里,我很放心,只是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
“谢安笔我已经拿到手了,还能有什么事?”
明怀镜又兴奋起来,却不想此话后,明还真却满面愁容,不再说话。
在他眼里,父皇几乎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于是顿时便老实了不少。
雷定渊见状,行礼后就要出去,却被明还真抬手拦下了:“定渊,你留在这里。
”
过了良久,等到明怀镜都快要忍不了这样的气氛,脱口而出:“父皇,您到底——”
“阿镜,我要你今后不到生死关头,绝不能再用谢安笔。
”还没等明怀镜说完,明还真便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明怀镜一听就不干了,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谢安都认我为主了!”
但明还真却答非所问,不容置喙,一字一句道:“尤其不能在众神面前用。
”
明怀镜到底年纪还小,这下更加不服气:“父皇,怀镜虽然平时贪玩,但也从未疏于修炼,若是担心谢安跟着我会发挥不了作用,那是绝不会发生的事。
”
但明还真闻言却只是抬手轻轻点了明怀镜一下,叹气道:“唉,不是这个道理,你练功刻苦,父皇母后都看在眼里。
”
雷定渊上前轻抚了一下明怀镜的背,随后低声道:“怀璧其罪。
”
门外又有动静,三人停下去看,正是雷浥尘。
明怀镜一看来人就委屈了几分:“母后,父皇不让我用谢安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