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日’。
”
雷定渊只道:“我知道。
”
明怀镜骇然:“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雷定渊淡淡看了他一眼:“害怕也无用。
”
所谓“不见天日”,其实是明怀镜自作主张给这长凳起的名字,这长凳从煎寿堂来,只要坐了上去,不受足了该受的惩戒就永远别想下来,虽然明怀镜没有亲自试过,但其名在三界如雷贯耳,故也不怪明怀镜会是这样的反应。
“父皇以前从未这样罚过我们,”明怀镜喉间不由一滚,“为何这次会如此生气?”
但无人回答,只因话间,那不见天日的长凳便放置在了二人跟前,明还真道:“每人五十板,没打完不许下来。
”
明怀镜本还想着能否转圜一下局面,但才刚开口便被明还真堵了回去:“这是紫金大帝的命令。
”
明怀镜仍不死心:“父皇,儿臣知罪,可阿渊他本就在人间除祟,此番与他并无关系,为何还要领罪?”
话音刚落,雷定渊便上前一步,微微挡下了明怀镜半个身子:“小殿下在人间遇险受伤,是臣照顾不周,理应受罚,且小殿下此次除祟事出有因,是为了我——”
这“我”字只来得及咬下一半,便被明怀镜急急忙忙截了胡:“是为了修炼!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就是我的错,这罚我认了!”
明还真看着眼前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掩护,半响竟笑了起来:“你们不会真以为,我平日事务繁忙,就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见两人不再说话,明还真便挥手叫神侍“请”他们上凳,目光又在二人之间来回流转,将要转身之际,突然道:“怀镜,不久之后,就是你的生辰宴了。
”
明怀镜老实答道:“是。
”
但再等了许久,也不再听见明还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