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问题。
”
大殿中一阵沉默无言,良久,明怀镜才轻轻点了下头,与雷定渊离开了此处。
一路上,明怀镜几次三番想开口,但却又常常蹙眉,再把话咽了下去。
雷定渊也不催他,等到了八千明极,踏入望月,明怀镜才终于叫住了他。
雷定渊回头时,明怀镜正坐在茶桌边,外面又隐隐约约下起雪来。
“雷定渊,”明怀镜抚去肩上的落雪,“有人布下了一场巨大的局,等我跳进去——”
“不,不对,其实我早就身在其中了,但现在的问题在于,这场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一问看似是问他,实则是自问。
雷定渊坐下来时,明怀镜便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之前我总认为,一切都是从我被贬后的春日仙开始的,但其实不然,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有些太刻意了。
”
雪天的八千明极总是安静非常,两人回来时正值下午,修士们都在远处的校场修行练功,只能听见缥缈的呼喝声传来。
又很快被纷飞的大雪冲淡了。
雷定渊却道:“但阿镜,这件事的目的不能不顾。
”
明怀镜颔首:“他们以春日仙引我出来,看似是针对我一人,却必定会牵扯出其他,现在这样的局面,我怕最坏的结局……”
“是会鱼死网破。
”
“‘我死有疑’……”明怀镜一字一句,低声将这四字念出来,“原来从那时开始,就已经入局了。
”
..
自从空明泽之后,明怀镜整天待在八千明极的次数愈发少,反倒是时常跑去空明泽询问情况。
一开始还有侍从出来接见,后来便是让他直接去议事堂找白承之——
到今天,明怀镜已经可以畅通无阻地游走在空明泽前殿各处,最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