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还叫路阿姨。
温时念喉咙干涩得厉害,她摇了摇头。
谢知韫太清楚温时念的性子,她是能说话绝对不肢体表达的人。
她摇头,定是怕声音出现异样。
谢知韫声音很哑:“我不怪任何人,也不怪阿姨。
”
她眼睫颤了颤。
“温时念,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是路挽秋的女儿了,也很早就看过你了。
当初我和你说的时候,你说我藏得深,但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其实是自卑。
”
“我知道你的家境,知道你的父母或许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也害怕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起。
”
所以我瞻前顾后,如履薄冰,以至于面对你时彷徨无措,却又忍不住心之所向,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场你喜欢我的槐安美梦。
谢知韫更圈紧了她一点,像在无声地告诉她,他不会松开她。
“你是我喜欢的温时念,我不在乎你是谁的女儿,你也不需要旁人对我有所愧疚,你只用天天开心。
”
他漆黑的长睫颤了颤,尾音带颤:“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很伤心。
”
这样矫情至极,这样他觉得之前一辈子都不可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在这一刻,对温时念道了出来。
谢知韫只想感叹一句挺好,起码他没有因为所谓的自尊心,让这些话埋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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