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听到手机闹钟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了半小时。
她打开洗漱间的门,正打算回卧室,就看到客厅透着微光。
兆渡已经睡了,是念念吧?
路挽秋知道瞒不过了,她走向家里的空中花园,看着一副等人姿态的温时念,坐在了温时念对面。
“念念,问吧。
”
之前为了追求夜晚看夜景的氛围感,阳台装修的灯光不同于客厅明亮的白炽灯,极其淡黄缱绻,但今日并未如往常延伸出一片温暖祥和的气氛。
反而透着一股死寂的沉默。
女人眼眶泛红,不同于往常意气风发的女强人形象,让温时念觉得脆弱万分,她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妈,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谢知韫的事?”
单刀直入,眼神如火,一切的黑暗都藏匿不住。
“是。
”路挽秋知道骗不过温时念,声线带颤,“我对不起他。
”
那是路挽秋一直以来最不想回忆,也最想遗忘的过去。
那时她三十多岁,刚从基层历练回来,又转到郊区进行再次工作积累履历,彼时恰逢一把手退休的时候,不少人都瞄准了那个岗位。
坦白来说,仕途的好坏跟运气与家世有一定的关系。
有时候上一级领导退休之路慢慢,那很难再升一级。
这次一把手的退休,彰显着官运的到来,不少下一级干部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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