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二十个精英保镖给我待命。
”
驱车赶回北城,迟曳回公司给保镖下达,便衣,二十四小时保护林与然的指令后,他径直来到美院。
下午三点半,林与然上完今天的最后一节后,撑着困乏的身体走出教学楼。
一出教学楼就看见酷酷、冷冷倚着车门,等着接她下学的高大身影。
他看向她的目光,异常专注。
看到她出来,迟曳迈开长腿,小跑两
步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紧紧的。
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般。
林与然稍怔,轻抬胳膊抱住他的后背,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迟曳只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似抱着心爱的至宝一样,万般珍惜。
怀中的这具身体是这样的娇小纤薄,才刚到他肩膀的位置。
他一下都不敢想,
这样瘦弱的一具身体,遭受了那样的摧残,还要舍弃梦想,撑托起病危的母亲和痴呆的奶奶,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年,她还那么小,身心备受摧残,还要背负起巨额的债务。
真不敢想,她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那些她满身是伤的照片,他就感觉像是有把利刃在他身体和灵魂的每一处,反复刺割。
迟曳抱着她,久久,久久地不说话。
只抱着。
林与然觉察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从他怀中仰起头来看他,“迟曳,发生什么事了吗?”
迟曳一下一下地拍抚着她的脑袋,声音轻柔至极:“没事。
没事的。
”
没事的。
以后都有他在。
那些可怕的事情,他不会问她。
他希望她可以把那件事从她的记忆里永久剔除,再也不要想起。
一句没事的,莫名感觉压在心口的那些事分量减轻了。
今天的风不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