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只陪着他,让他哭够。
这个时候,任何无言都是无力的。
一个下午,
林逸群的哭声由撕心裂肺,到呜呜闷哭,再到无声无息地落泪。
到晚上八点,林逸群眼里不再流一滴泪,只睁着涣散的眼睛盯天花板。
林与然才试探性地唤他两声:
“林逸群?”
“林逸群?”
林逸群不应她,只眼角又滑下一颗泪。
林与然知道他这是有反应了,出声道:“林逸群,我送你回家吧,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我们明天一起去找以柔。
”
听到去找苏以柔,林逸群缓慢转过头来看她,而后,他浑身抖颤起来,开始小声泣哭。
林与然拍抚着他的背,又让他哭了一会儿,给他把鞋穿上,扶他起来。
林与然下了单滴滴快车,直接定位到医院门诊大厅。
林逸群这个状态,林与然不放心他一个人睡,就把目的地定到华纳嘉园。
林逸群像是被抽去了脊骨,浑身瘫软,站都站不住,林与然好不容易才强撑住他。
他这个状态根本没法走路,林与然试着劝导他:“林逸群,你振作一点,我们回家,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打起精神来,去找她。
”
耳边一句虚哑的气声:“去找她?”
终于说话了!
林与然忙应他:“对,我们去找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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