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姚阿平笑着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明明是离开,姚阿平的笑脸本应该是一点点远离的,但不知道怎的,那张妩媚的脸却在一点点拉近,近到似乎就在林与然眼跟前。
姚阿平温柔的细语环绕在她的耳畔,“小糯桃,那个男孩子很不错,他都坚持九年了,妈妈支持你们在一起。
”
林与然疑惑:“妈妈,六年前你不就一睡不醒了嘛,你怎么知道他坚持了九年?”
姚阿平的声音逐渐飘渺起来,她好像说了什么,林与然没听清,那张妩媚的脸也在拉远,渐渐模糊起来。
明明刚道别,但看着逐渐远去的姚阿平,林与然没来由的恐慌,她跑下车,奔跑起来,追赶那道虚影,在后面喊:“妈妈,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和你说话的。
”
可论她如何拼命追赶,姚阿平的身影还是越来越远,她终归没能追上。
林与然手掌撑大腿上,弯腰大口喘着粗气,无望地看着姚阿平温柔的脸庞一点点消失。
忽地,后面追上来一个黑影将她扯住。
林与然回头,一张胡子拉碴的狰狞脸猛然间晃到她眼前,一道常年被烟酒侵蚀的粗粝嗓音浑浑沉沉地响起:“乖女儿,你可真是孝顺啊,把你爹都孝顺到监狱里去了。
”
“放开我。
”林与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手部撞到了什么,强烈的痛感一下让她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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