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着落,
林与然很快便沉入梦乡。
梦境里是大雪纷飞的一个夜晚,她点着台灯撑着脑袋在刷题。
姚阿平上夜班去了,这个夜晚她便不打算睡了。
突然,一阵狂暴的砸门声,将她的困意驱散殆尽。
林与然停下笔,看了眼床上整装待发的书包和羽绒服外套,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半分钟后,门外的砸门声停止了,而后,外面“彭”一声,应该是酒瓶被摔在地板上的声音。
然后是寂静无声。
林与然松口气,提笔继续刷题。
忽地,桌上的台灯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帘没拉上,林与然就着窗外的雪光摸黑到墙边,按下墙上的电源按钮,顶灯没有亮起,停电了或者说电源被切断了。
门外依旧寂静。
林与然没敢躺下,静静在床头靠坐着。
夜已经很深了,不刷题于漆黑中干坐着,林与然很快困得有些撑不住,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快睡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钥匙穿入锁孔的细碎声响。
林与然一秒惊醒,迅速下地,果断披上羽绒服,抓起书包,就往窗户边跑。
打开窗户的那一刻,
她的房门也被粗暴地推开。
林与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爬上窗户。
这个房子在一楼,她住进来没多久就悄悄请师傅把她房间窗户的防盗网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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