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意思是只准我在家里舔呗。
”
苏清越竟然很认真的点点头,“家里不管,想干什么干什么。
”
“那我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嘛?”徐乔接得同样很认真。
苏清越眼尾扫过去几丝锋芒,“你觉得呢?”
“我觉得过过嘴瘾不犯规。
”
苏清越见他怂得如此之快,忍不住笑了,“你很怕我?”
徐乔牵起她手,“瞎说什么大实话,我不要面子的吗?——走吧,咱们去园子里逛逛,感受一下帝王的休闲生活。
”
初春的颐和园,树木返青还不明显,西堤的山桃花倒是含苞待放,隐隐的娇粉顶开花苞,冒出个头儿,泄露出些许春色。
徐乔站在十七孔桥上,瞧着水平如镜的昆明湖,有点儿心旷神怡那味儿,跟苏清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许明砚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儿子跟一个姑娘十指相扣,肩并肩站在桥上看风景,心里一阵酸涩。
二十多年前的今天,他和周雅就是在这座桥上认识的,周雅当时头上戴了顶带着大毛球的红色绒线帽,很可爱的模样儿,不光可爱,还很生动,生动得让他恨不得从心里伸出一只手抓住她。
搭讪漂亮姑娘他最在行,于是假装请对方帮自己拍照,有了近距离的接触,凑近了才知道美人是禁得起细看的,皮肤真的很好,阳光下隐隐可以看到似有若无的嫩绒绒,让人想摸摸那些绒绒该有多柔软。
后来他摸到了,却不懂得珍惜,懂得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与其说李芹和许子睿毁了他,不如说是他自己毁了自己的一生。
比不幸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大概就是“幸福曾经来过。
”
已经失去小雅,若再失去儿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精神该归于何处。
“乔乔。
”他调整了下情绪,站到了儿子的身后。
徐乔慢慢转过身,眯起了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总,您